“妈！”符媛儿都愣了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大家都把她当小孩子，这话说出来，也就被认为是小孩子的谦让。

小泉没有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太太，程总竞标输了。”穆司神在原地一动不动，周身散发着可以冻死人的冰冷。
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，“什么意思？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？”接着又说：“我们的人调查清楚了，符夫人的车是从乐华大厦里出来的，她去商场里买了东西，发生事故的那条路，是回程家的必经之路。”

“颜总，不是你好欺负，是因为穆司神没有把你当回事。”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

“嗤”的一声，车子陡然停住。不守时的人，很容易掉分。

“你个没良心的，不等我就出来了！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程子同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