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双颊更红,偷偷抬起头来想透过镜子看一看陆薄言,可是刚对上他的视线,他就转身走了:“化妆师在化妆间了,你抓紧出去。”
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:“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?”
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替我包起来,谢谢。”
苏简安爬起来,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腿:“你上次看见彩虹是什么时候?”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
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她问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
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
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“骗子!”她不满的推了推满眼笑意的陆薄言,就要掀开被子起床,却又觉得奇怪,“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,为什么穿着你的衣服?”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,他这张脸都俊美得让人窒息,苏简安突然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。
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,只是她的幻觉?
苏简安干脆两眼一闭,趴在陆薄言的肩上装死。
陆薄言的唇角掠过一抹哂谑:“这个借口你用过了,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去?嗯?”
那种丧心病狂的杀人魔,被打成什么样苏简安都不觉得遗憾,和江少恺吃完饭后收拾餐具,江少恺看她这架势:“这就要回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