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 没了被人肉的烦恼,第二天苏简安照常上班。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。
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 说着她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刚才我们看电影的时候,男女主角跳的也是华尔兹,可为什么很多步法你都没有教我?复杂的跳起来才过瘾呢。”
刚才……做的事情?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
可她现在根本不愿意听,陆薄言沉吟了半晌,交代沈越川去办一件事。 苏简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简答粗暴的搭讪,又觉得有趣,默默的想离陆薄言远点,围观他会怎么应对。
更何况,身下的娇|躯,撩|拨他已久。 一道白闪闪的闪电当头劈下,苏简安傻了似的盯着陆薄言,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。
“哥哥,你行行好收了洛小夕行吗?”苏简安叹了口气,“她说什么要发光发亮让你看到。求你了,她现在就有挺多亮点的了,你别再让她挖掘了。” 就这样,邵氏兄弟和苏简安的角色反转了,他们被绑着躺在地上,苏简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,两兄弟只能干瞪着她。
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,他神色自若,目光深邃平静,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,即使不太清楚,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轮廓和英俊的五官。 她不敢如实说,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我逛着逛着就忘了,下次给你买!”
听说了苏简安在拍卖会上把苏媛媛送进拘留所的事情,她就开始猜测苏简安和家人的关系了,后来一打听,果然,苏简安和父亲不和,更别提妹妹和继母了,而苏亦承正在打压苏氏。 陆薄言晃了晃手里的虾肉:“想要?”
保安见到他,意外了一下:“苏总。” 陆薄言:“我去过,影响太大,没再去了。”
苏亦承当然不会答应,转身就要走,苏简安拉住他:“你就偶尔对她心软一下也不行吗?她现在又不清醒,不会缠着你。” 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,陆薄言拉住她:“你是听话一点,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?”
总共才睡了5个小时,这对苏简安来说肯定是不够的,但她还是快速的洗漱好下楼了。 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 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苏简安及时地拿出车钥匙,挤出微笑:“我开了你的车来的,可以自己回去。” 他勾勾唇角羡慕嫉妒有什么用?
洛小夕知道她肯定看到什么了,藏也没用,把手机递了出去。 她刚要说话,就被洛小夕拉住了。
他头疼的想要不要叫助理过来把钱付了,突然有人叫他:“苏总。” 不明不白的,她凭什么就把自己交给他?
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 唐玉兰知道他事情一向多,点点头:“放心走吧,我陪着简安。”
所以也是跟她一样,在说违心话吧? 那是专属铃声,意味着有急事,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。
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 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,一面接通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