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,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,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。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几秒后,不知道谁起的头,观众席里爆发了一片掌声,有人欢呼起来。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,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。 “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?”苏简安觉得好奇,“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,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。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?分析?数据?”
苏亦承那一秒钟的犹豫是不着痕迹的,洛小夕根本无法察觉到。 我、我们家?他和谁们的家啊!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 苏亦承很淡定的挑了挑眉梢:“你觉得还能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