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了穆司爵第二次机会。

穆司爵才发现，这个小鬼比他想象中更懂事。

有一段时间，康瑞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确实光辉又伟大。

“周姨，”穆司爵问，“你哪里不舒服？”

如果外面的人撞坏玻璃，他们的目标肯定是穆司爵。

如果许佑宁真的瞒着他什么，她现在说出来，还来得及，他什么都可以原谅她。

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吻了一下萧芸芸的唇：“这是单向玻璃，就算有人路过，也看不见我们。”

“唔，我猜是沈越川！”

她也没有丝毫恐惧，冷冷一笑：“康瑞城，你休想再动陆家人一根汗毛！”

她坐起来，不解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不是要出去吗，怎么回来了？”

最后，剪断缝合线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，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

“周姨，”穆司爵说，“我不能听你的。”

他最终是软下声音：“许佑宁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？”

萧芸芸很直接地说：“你明明就不讨厌穆老大，可是你非要数落他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？”

“不清楚。”康瑞城一向肃杀阴狠的脸上，竟然出现了慌乱，“她本来准备吃饭，突然晕倒的。”

那种满足，无以复加，无以伦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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