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
江田仍盯着摄像头，仿佛他知道祁雪纯身在何处，“祁警官……白警官，司俊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，我的意思，他不只是一个富家公子，他在大量收集药物配方，大量的！”

“哎，还真有好一会儿没见俊风了，”一个女人说道，“也没见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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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了愣，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，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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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人沉醉在梦境里的时候，不到梦醒，人也醒不过来。

“昨天下午，咳咳，”程申儿虚弱的回答，“我有点不舒服，也联系不上别人。”

“谢了。”蒋奈看了他们俩一眼，转身离去。

司俊风心头冷笑，心想，他不让她帮忙破案找人，是因为，他知道人在哪里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祁总言重，小孩子不懂事……”

司俊风眸光微沉，不动声色。

片刻，管家走进来，脸上的欣喜已经变成了苦涩。

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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