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虾剪成两半,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;鱿鱼处理好片刀花,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。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,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,再放姜丝去腥,加入对虾熬到鲜红,再放蛤蜊,最后才是鱿鱼。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徐伯笑了笑:“因为你还在睡嘛。少爷上去叫过你的,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,交代我们不要吵你,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。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
他拿着刀,缓缓地逼近苏简安:“我们要开始了,别怕,网上好多人看着我们呢。”
而小总是有妇之夫。更讽刺的是,据说小总的妻子也是陈璇璇的好友。
电瓶车缓缓在车道的绿荫下穿行,偶尔有几缕浅金色的阳光从脸上掠过去,吹来的微风中已经没有了春末的寒意,这座城市终于有了夏的气息。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
“怎么?总算玩儿够了?”
这样的调查结果,陈蒙蒙的的家属并不接受,他们更不愿意相信陈蒙蒙不为人知的那一面,陈璇璇母女大肆闹上了警察局。
如果接下来陆薄言说他们准备要孩子了的话,她已经有对策了两眼一闭,假死。
“那些留给你用,不谢。”
她微笑着回过身,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,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。
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陆薄言的神色很沉,沉得看不出喜怒。他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,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平静背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