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客气却疏离:“张小姐,你好,叫我简安就可以。” 陆薄言迟疑了一下,滕叔已经出声催促:“快去啊!”
制造过一次偶遇失败后,苏简安确实不敢再想她和陆薄言见面的事情了,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下去:“你敢告诉我这么好吃的话,我为什么不来?” “我说过的,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,换句话说,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,我也会去抱住的!你听懂了吗?”
陆薄言不在房间里更好,省得她睡得那么僵硬。 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
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也不喜欢其他女人当我嫂子。”
苏简安不敢乱想了,乖乖地趴着,不一会就感觉到凉凉的药油滴到了她的头皮上,然后陆薄言的手覆上来,揉着她的伤处。 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