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巧的解开另一只高跟鞋,拎在手里,漂亮利落的起身,又将一只高跟鞋非常帅气的甩到肩后,然后就迈着自然的台步走回去了,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台风。
“秦先生,苏亦承真的来找洛小姐了。但是我按照您吩咐的,说洛小夕不欢迎没有邀请函的人,他就走了。”
当然,地缝这里是没有的,她顺势像一只小松鼠一样钻进了陆薄言怀里,哭着脸问:“沈越川提出玩这个游戏,是不是专门为了整我们的?”
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
陆薄言走过来拉起苏简安的手:“进去吧。”
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
其实关联之前的种种,再理解一下字面,苏亦承的意思很明显。
实际上,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。
已经好长时间,没有这样沾到床就睡,还睡得这么沉了。
她心有不甘,追上去要跟苏亦承算账,却被苏亦承一手圈进了怀里,无路可逃。
“最坏的结果,结婚前我就亲口跟她说过了。”陆薄言抬起头来,目光已经又变得锐利笃定,“现在首要的,是解决苏洪远。”
一气之下,洛小夕差点点头。
这样性格的两个人,就算在一起了,分手告终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预得见?
“我没事。”陆薄言mo了mo苏简安的头发,“你别乱动,碰到伤口怎么办?”
似乎只要一个转身,他就能轻易的彻底离开她而去,像和她从未有过瓜葛。
这十二个字,拆开后每一个字都倍显暧|昧,更别提用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