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在陆薄言怀里蹬了蹬腿,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个音节:“唔……”
他享受了一把被服务的感觉,坐上车交代道:“去私人医院,那边有点事情需要处理。”
沈越川总算明白了,萧芸芸的意思是,她那还不算闹,而现在,她分分钟可以闹起来。
沈越川抱着哈士奇提着狗粮,上楼。
服务员端着热腾腾的汤过来,萧芸芸正要说谢谢,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辆熟悉的车子开过来。
“……相信我,这种时候我更需要工作。”沈越川说,“有事情做,至少可以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。如果这个时候连工作都没有,我真的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。”
但是,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碎骨般的疼痛,痛到一动不敢动,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。
用温水刷牙洗了个脸,又换了套衣服,苏简安脸上的红晕终于消散不少,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也终于敢坦然的直面陆薄言了。
陆薄言走过来,苏简安转头埋首进他怀里,他的胸口很快就感受到一阵湿意。
萧芸芸点点头:“急诊有一台大手术,带教的医生问我愿不愿意回去协助,说是缺人手。”
说起来也奇怪,小相宜一向喜欢用哭声来吸引大人的注意力,可是今天她醒过来的时候,苏简安完全不知道,只是在睡梦中依稀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。
萧芸芸摸了摸头,“哦”了声。
跑得太急,停得也太突然,萧芸芸的胸口闷得就好像要炸开一样,她捂着胸口用力的喘着粗气,忍不住怀疑自己会窒息。
萧芸芸扭过头,冷哼了一声:“懒得看你!”
“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,我们一直这样。”沈越川无奈的笑了笑,“我们可能……要吵到她长大。”
很在意她被欺负了;给她买药,告诉她怎么用药……这些事情,很像一个哥哥对妹妹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