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驷马难追。”

程奕鸣一惊，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：“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。”

程皓玟勾唇：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

他侧躺下来，温柔凝睇她的俏脸：“梦里见到我了，是不是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她察觉得太晚了，好多秘密已经被严妍知道了。

不过，这应该就是他这顿饭的目的吧。

“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。”助理焦头烂额了。

严妍点头，“你说，程俊来在犹豫什么？”

“不必。”程奕鸣拉她坐下，“就在这里等。”

雪很大，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，纷纷扬扬连绵不绝。

男人受伤了，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，于是程申儿只能将他带到一家私人小旅馆。

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程申儿微愣：“你放我走？”她不敢相信。

程俊来捂住脸颊，对刚才的经历仍心有余悸。

“按照贾小姐中刀的深浅，凶手用了不少力气，她身边应该有滑冲的脚印痕迹。”祁雪纯琢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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