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

“我知道，我不会经常看的！”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，“沈越川说了，那些人都是水军！”

他不是应该锁上车门，把她困在车里阻止她逃走吗？

穆司爵总算发现了，沈越川插科打诨，就是为了把话题往许佑宁身上引。

她害怕，害怕这些日子以来，沈越川对的好和纵容都只是因为愧疚和同情，而不是她以为沈越川也喜欢她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用陌生的目光看着萧芸芸。

萧芸芸笑得更灿烂了，却没有回答，反而问：“你带了什么过来？”

昨天晚上……

沐沐在这儿，凭着这个小鬼的聪明和机灵，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和许佑宁接触。

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茶餐厅，早茶做得十分地道，萧芸芸果断选了这家，缠着沈越川带她去。

“唔，他以前确实没有这么啰嗦。”苏简安特意强调道，“我怀孕前期，你还在国外散心呢，都是我哥负责照顾我，那个时候他也没有这么啰嗦。”

宋季青神色一僵：“你们跟她提起我了？”

昨天，她和沈越川各自冷静下来后，以一种怪异的高难度姿势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，现在的酸痛，就是问题睡姿的后遗症。

萧芸芸裹住沈越川的手，企图给他温暖，最终却无力的发现，她手上那一点温度，对体温急速下降的沈越川来说，根本就是杯水车薪。

他是沈越川，无所不能的沈越川，病魔怎么可能找上他？

令她意外的是，沈越川已经下班回公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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