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路上，严妍脸色不太好看。化妆过程中，忽然进来一个年轻女孩，她充满敌意的将严妍打量一眼，转身就走。

垂着脑袋的人缓缓抬头，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冷笑，“不，我们还有机会。”严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，“管家，麻烦你转告程奕鸣，我走了。”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她点头，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，但他出于报复，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，企图令病人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
白雨眼前开始发黑，只感觉到一阵绝望。在警察面前，严妍自然不会遮掩，全部都说出来了。

但这里相隔书桌已经有一定的距离，尤其距离欧老倒地的地方更远。“我起来喝水，看你还没睡，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。”

“我同意。”不等程奕鸣表态，严妍已然点头。秦乐微微一笑：“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