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药,似乎是会传染的。 又躺了一会儿,陆薄言才掀开被子起来,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穆司爵闲闲的调侃他:“舍不得你可以跟上去啊。反正看球少你一个又不会影响观看感受。” 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,看了苏简安一眼。
他不惜用双手扒开那些看起来能藏人的地方,希望能看到苏简安躲在里面,可结果每每都是失望,尽管他的掌心被藤蔓植物上坚|硬的刺划破,渗出鲜血。 “我是叫你坐啊,”苏简安要哭了,“可是你现在做什……”
见他语气缓和,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终于被驱散了,脚尖蹭着脚尖,“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。我只是……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你……” 直到这时,陆薄言才回过神来,他看着苏简安:“坐过来点。”
这一次,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:“很想。你也很想,不是吗?离婚后,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。” “好。”苏简安覆上她的手,“小夕,我等一个比以前那个洛小夕更好的洛小夕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