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说，能同时镇住这两个圈子的，只有沈越川。

但是，按照苏亦承的作风，就算他暂时无法说服洛小夕，他以后也有一百种方法改变洛小夕的想法，直到洛小夕同意为止。

可是，事实就是事实，再残酷也无法扭转。

江少恺朝婴儿床的方向走去。

陆薄言也没问什么事，向众人说了声：“失陪”，随即走回房间。

苏韵锦讲不过萧芸芸，带着她离开公寓，坐上出租车，让司机去追月居。

对方“咳”了声，问：“钟略和那帮人，怎么处理？”

“还好意思说。”江少恺很不满的样子，“如果不是你辞职了，我根本不用那么累。我们是一起毕业，一起考进市局的，说好了一起当案件真相的发言人，最后呢？”

苏简安已经忘记多久没泡过澡了，睁开眼睛看了看陆薄言，点了一下头。

暂停对外营业，即是送走店里现有的客人后，不再接待新的客人，只招待沈越川，直到沈越川和萧芸芸离开。

“不要太天真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的语气突然空前认真，“不管你信不信，但其实，天底下的男人，本质上都一样！”

比萧芸芸更凌乱的是一群吃瓜的同事，有人忍不住问：“芸芸，你们认识啊？”

沈越川指了指躺在路牙上的一只哈士奇，示意萧芸芸看过去。

萧芸芸填鸭似的把食物塞进胃里，默默的想，有生之年，她居然也有机会体验这种感觉。

刚送走洛小夕，苏简安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，干脆站在门口等他。

沈越川顺便加了一句：“二哈很喜欢它的新名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