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,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
她就是要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否则的话,她一个克制不住自己,说不定就饿狼一样扑向苏亦承了。
暗色的床单上,绽着一朵红色的花。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
洛小夕攥着苏亦承的手,第一次希望自己会魔法,把逐渐变小的数字往上加,变成十九秒,二十秒,二十一秒;把斑马线无限延长,一横又一横,无止无尽,这样苏亦承就永远不会松开她的手。
陆薄言没有回答,也许那个时候,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。
“噗……”秦魏笑得腹肌疼,“我靠,洛小夕,你喝醉了这么活宝的?早知道几个月前就把你灌醉了。”
苏简安说陆薄言变得奇奇怪怪,他总觉得事有蹊跷,陆薄言不可能是不想和苏简安一起过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喜欢这种花?”
于是下一局,苏简安硬生生把穆司爵拖下水了。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闻言,沈越川满怀期待的看向洛小夕和苏亦承,目光里闪烁着“八卦”两个字。
“医院。”陆薄言扶着她起来,“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,你要在这里住半个月。”
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Candy耸耸肩,看着洛小夕下去后,锁了车门,朝着她挥了挥手:“撒哟娜拉。”然后一踩油门,把车子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