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加重了语气:
“许佑宁是我的人,去留轮不到你决定。还有,现在该走的人是你。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幽深的眸底泛出杀气,“敢跟我讨价还价,你是不是活腻了?”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机械的搅拌着碗里的粥,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孙阿姨关机的原因,脸色愈发沉重。
穆司爵跟她说话只有两种语气,一种是极不耐烦的命令口吻,她敢迟疑一秒,一定会被他的“眼刀”嗖嗖嗖的刮得遍体鳞伤。
和往日那个干净利落的许佑宁,天差地别。
苏简安听话的喝了口汤,又把碗接过:“我自己来,你去洗澡,衣服给你拿好了。”
哪怕有惊无险,陆薄言的神经还是高度紧绷起来,忙忙把苏简安抱回房间让她在躺着,连楼都不让她下,早餐叫刘婶送上来。
都不需要,只要他高兴,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横行霸道,可以做任何事。
晨光已经铺满房间。
许佑宁应答如流,最后无辜的耸耸肩:“说你是说不过我了,要不你干脆动手打我试试?”
但现在,也许是已有的幸福填补了她心里的伤口,再提起妈妈,她只有怀念,已经不难过了。
许佑宁突然慌了,有生以来第一次滋生出落跑的念头,可穆司爵压在她身上,她根本无法动弹。
沈越川耸耸肩:“我也是他们的朋友啊。”
《剑来》
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角逐,一路纠缠回房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