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她心里泛起一阵感动，他愿意为她改变，比说多少次爱她更让她欢喜。

白唐先是穿过通往电闸的走廊，在电闸处停下脚步。众人哗然。

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“我用的是激将法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没想到她没接招，但这样也好，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到了楼上，祁雪纯对管家说道：“我一个人看看，不用陪着，我不害怕。”她推门走进去，感觉到异常的疲惫，她需要在沙发上躺一会儿，才有力气去洗漱。

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“你还有一个同伙！”白唐得出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