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没时间观察萧芸芸的表情。

总有一天，她会不再需要他的帮忙！

“不是你的错，你的手术成功了就好。”苏韵锦的眼泪不停地滑下来，她一边揩去泪水，一边说，“越川，你完全康复之前，妈妈哪儿都不去了，就在这儿陪着你和芸芸。”

其实他不知道，他那个所谓的最理智的选择，陆薄言和穆司爵早就想到了，只是碍于种种原因，他们一个不想说，一个不能说而已。

康瑞城终于摆脱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，松了一口气，转而问道：“阿宁，我们之间没事了，对吗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

不过，在他的心目中，最好的始终是萧芸芸。

萧芸芸渐渐忘了考试前的那种紧张，满脑子都是怎么怼回沈越川。

康瑞城这么说了，沐沐也无话可说，冲着许佑宁摆摆手，声音甜甜的：“佑宁阿姨，晚上见。”

她朝着苏简安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，用只有他们可以听见的音量说：“就算你要骂我，也要等到回家再说！不要在这里训我，我会觉得很丢人！”

他问陆薄言会怎么选择，并不是真的好奇。

有些话，如果苏简安是复述陆薄言的，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
现在被她这么一夸，萧芸芸反倒有些不习惯了，咬着绯红的唇瓣，不好意思的看着苏韵锦。

萧芸芸隐隐觉得气氛有些诡异，摸了摸鼻尖，蹭过去：“越川？”

许佑宁和沐沐已经准备吃饭了，看见康瑞城，沐沐主动开口打招呼：“爹地！”

她要听的是沈越川两年前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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