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果然苏亦承是她的了。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,说:“是快速止痛的。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,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。
“谢谢你。”苏简安高高兴兴的道了谢,拉着陆薄言推着购物车往前走,“今天我们来对了,以前我和小夕来了好几次,要不就是没有,要不就是卖光了。我们在这里买菜吧,晚上回去给你做大餐!”
“你害怕摄像机?”陆薄言微微蹙起眉,“我没看错的话,你房间里的有很专业的单反和的镜头。你哥跟我提过,大学的时候你拿过摄影奖。”
苏简安跟着李婶进陆薄言的房间看了看,行李收拾得其实很整齐,但是衣服的搭配完全不对。
这种品级的钻石本来就罕有,加上那篇报道的图片她仔细看过,所以她确定首饰上的钻石,是陆薄言四个月前拍下的那颗钻石切割出来的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
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
沈越川差点晕过去。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,很享受似的揽着苏简安,刘婶也终于上楼了。
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