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冷静下来，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，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
司妈心头一凛，急忙朝不远处的司爷爷看去。

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
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
“你该休息了。”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，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她甩门离去。
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眼圈发黑，脸色发白。

“直觉。”

去餐厅的路上，她一句话都没说，一直在思考问题。

她轻哼一声，丝毫不退让，“司俊风，别让我瞧不起你。”

女顾客大怒：“少跟我耍嘴皮子，我倒要看看谁买不起！”

“俊风，你的秘书又年轻又漂亮。”祁妈不咸不淡的说。

队里给她调配的旧车，她就这样开了过来，也不怕别人说她的言行举止不像个千金大小姐。

她打开免提，让白唐一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