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摸到头上还是有不少头发的,看来只有受伤的部分被剃掉了。
顾子墨和她闲聊,“唐医生,你从陆总的医院离职了?”
“他们一定会派人来拿回他们的所有物……”
顾家几个孩子早年就各自出去住了,只是顾子墨和顾子文两兄弟住的近,顾子文结婚前就常和顾子墨来往,现在还保持着以前的习惯。
“……”
看来当时他们也没有注意到,而且显然没有从那人身上搜到针头。
地铁再次停下了,萧芸芸被拉到了前面一节车厢的位置。
陆薄言露出疑惑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谢谢,唐医生,你也知道,如今很难找到一个靠得住的人。”
“不骗人,我们现在就去。”
威尔斯视线逼向挡风外的路面,手里紧紧按着方向盘,他手臂的青筋一根根突起,车轮朝着山路的边缘越来越近。
“不说话?”
沈越川将照片放回信封,“威尔斯,要找手臂上有胎记的女子说简单不简单,但说难也不难,可薄言和我找了这么久,这些都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他和唐甜甜从诊室离开,送唐甜甜回到公寓,唐甜甜下车之际,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,她点开一看,是一张拍摄于今晚的照片。
“很忙吗?”顾子墨站在门外,一身得体的西装。
电梯门刚打开,唐甜甜就看到了十分荒唐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