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小的身体倒在高寒怀里,仰着头,闭着眼睛,和高寒脖颈交缠。
冯璐璐缓缓低下头,她还没有吻到,高寒突然抱着她来了一个翻身。
毁一个人,最简单的方法就是“捧杀”。
因为他们之间已经走过这条路,此时重新走的时候,路比原来宽了,走得也轻松了。
程西西那些狐朋狗友也是有脾气的,被陈露西这样嘲讽,他们自然是不爽。
“冯璐。”
在回去的路上,两个人心情都很沉重,谁都没有说话。
高寒将手中的烟蒂按在烟灰缸里。
“为什么?爸爸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陈露西
他没有保护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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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午饭,冯璐璐将炖好的鸡汤装好,他们先是带着小姑娘去了一趟门诊,医生查了查,小姑娘就是受了些惊吓,不是大问题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机,来电人是高寒。
陆薄言点了点头。
“给我上100瓶,摆在他们这桌子上。让这群土蛤蟆,开开眼。”
毕竟这是自己媳妇儿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