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。

这一刻，他只感受得到萧芸芸的气息和呼吸，感觉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，还有某种蠢蠢|欲|动的念头……

“好了。”沐沐帮许佑宁拉了拉被子，“你睡觉吧，我在这里陪着你。不管发生什么事，我都不会走的！”

他又开始想，这样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好留恋？

这时，刘婶和唐玉兰正好走过来。

沈越川结束回忆，笑着回答道：“芸芸，我被你那些话刺激了，所以才会这么早醒过来。”

苏简安欲言又止，生生把话咽回去，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许佑宁。

天意如此，她怎么好意思不照办？

如果许佑宁就这么走了的话，就算穆司爵研究出来怎么拆除许佑宁脖子上的项链，也没用。

哭还能上瘾？

这么说着的时候，萧芸芸并不知道她是在安慰越川，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
他们之间，只有杀害至亲的深仇大恨。

穆司爵沉吟了很久，声音终于缓缓传来：“薄言，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选择？”

萧芸芸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瑟缩了一下：“不过！”

萧芸芸走到病床前一看沈越川还是老样子，双眸紧紧闭着，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，只有实时监视的医疗仪器可以证明他还活着。

他睡着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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