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情每家报社都在挖,毫无新意!”于翎飞挑眉,“现在新A日报既然在我手里,我就得把它做好!”
“我叫符媛儿。”她大大方方的坐下来,“我以前听爷爷提起过您。”
一定是程子同交代的没错了。
她倔强的将眼泪擦去。
“你吃吗?”她将装榴莲的盘子往他面前一推,用以掩饰自己的慌乱。
符媛儿扶额,她说得也有道理啊,程子同没有吃软饭的基因。
气氛顿时有点尴尬。
于翎飞周三过来,将社会版准备好的稿子大批特批,而周四一天时间,记者们是绝对改不好的。
护士的眼底闪过一丝畏惧,但仍是不甘心:“态度就这样,想要看诊重新挂号。我们都很忙的,不能围着你一个人转悠。”
“你找秘书吗,她帮我冲茶水去了。”符媛儿告诉她。
“这不是迟早的事吗?”她故作轻松,“他现在是自由的,我也是自由的,你别老听着他怎么怎么样了,说不定哪天我也要再婚呢。”
符媛儿在程子同身边坐下,伸手拿他额头上的毛巾,想给他换一块。
她在长椅上坐下来,猜测他为什么要等到两天后,猜来猜去猜不出来。
医生一脸的无奈。
“怎么了?”他低声问,语气柔软到可以捏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