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柔软的地毯,鞋子踩上去被吞没了声音,一大面落地窗,外面是起伏的山脉,宽敞大气的室内设计,奢华至尊,苏简安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成为身份的象征了。 可他的声音这样熟悉,他吻她的耳|垂,沙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:“简安,你听话一点。”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 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 “你也可以喜欢别的。”
“简安喜欢的那个人,是陆薄言。她还没告诉你?” 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
他那个尾音,充满了戏谑。 最后是沈越川把苏简安送到了策划部,并且告诉经理,周年庆的策划都由苏简安做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