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穆司爵的心底就像打翻了大醋缸,又酸又涩,也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
穆司爵敲了敲许佑宁摇来晃去的脑袋,看着她问:“我以后不喜欢听到什么,清楚了吗?” 陆薄言早就知道,康瑞城一定会对他下手。
许佑宁用最直接也最危险的方法通知他,她在那里。 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,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后座,整个车厢的气压都低下去,充满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威胁。
她已经托方恒转告穆司爵她的处境,穆司爵已经知道康瑞城开始怀疑她了。 许佑宁笑了笑,轻描淡写道:“我生病了,你还记得吗?你爹地担心我在外面出事,所以不让我送你。”
许佑宁心里一软,应了一声:“嗯,我在这儿。” 车内安静了一路,许佑宁觉得车厢太闷了,推开车门就要下车,康瑞城却突然出声:“阿宁,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