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也还没有睡，合衣躺在沙发上打盹。

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
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
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
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
程奕鸣似没听到，继续对祁先生说：“既然来了，书房里聊吧。”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祁雪纯摇头。

这时，耳机里传来秦乐的声音，“我给你发了几张照片，你看看照片里的人，你认不认识？”

申儿妈差点低呼出声，她紧紧抓住了白雨的手。

“爸，你怎么才过来，”程申儿埋怨，“奕鸣哥哥和妍姐都等你很久了。”

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，拦到了一辆顺风车，回到了A市。

程奕鸣快步回房，“怎么了？”

今天的目标人物，还没有出现。

祁雪纯敲门走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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