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快步离开了医院。

“老大，其实我们可以直接跳到第二步，”许青如扬起眼角：“解除秦佳儿的威胁。”

他的思维……不愧在M国查过案子。

程奕鸣想了想：“男人不是神，会有产生错觉的时候。”

她微愣，他很少提她过去的事。

终于，出入门厅里走出程母的身影。

韩目棠摇头：“我想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如果这世界上能有人打听到程申儿的下落，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
她要为侄子说话，就是不顾儿媳。

“有你的，有你的。”记忆里，儿子十几年没跟她开口要过东西了，司妈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份。

她跟着祁雪纯走了进来。

“妈，你慢慢说。”祁雪纯说道。家务事说太快，她怕自己理解不透。

祁雪纯毫不客气，将她的双臂反揪到身后，再大力一推，她的脸便被压在了桌上。

头上的汗水，“我做噩梦了，吵到你们了吧。”

这么些年，她不过都是在自我催眠。

秦佳儿轻哼：“我早说过，想谈债务上的事，让司俊风亲自过来！”

司俊风只觉心口像被重锤狠狠敲打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