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看一眼时间，“差不多到开会的时候了，揭穿程臻蕊真面目去。”
“医生准你出院了？”他挑眉问。
季森卓脸色微变。
屈主编一愣：“这么给力啊，”她对着请柬大大的亲了一口，“卖了钱分你一半。”
严妍没想到她还去了解了这个，心里难免有些感动。
“你既然是投资商，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……”她忽然朝他身后看去，“于小姐，就算他不知道，你应该知道吧？”
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
符媛儿丝毫不示弱：“我觉得合同没什么重要，合同签了还能毁约呢。投资人认定的女演员最重要，我们真想要知道出演女一号的演员是谁，还不如去问投资人呢。”
“您当然会听出我的声音，”她一边按摩一边回答：“我在这里面已经做了五年，有很多熟客。”
“是。”她忽然感觉呼吸里也带了痛意。
严妍努嘴：“就准你给我涂伤口，不让我给你涂吗？”
符媛儿心头一愣。
蕊跟程奕鸣不是一个父母，自然也是竞争关系。
“程总！”楼管家立即毕恭毕敬的接起电话，“需要黑胡椒是吗？好，我马上过来……嗯？让严小姐过去……”
程奕鸣没出声，以沉默表示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