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往自己的脸上摸,松了一口气,脸上没蒙纱布,纱布在脑袋上。 她愣了愣,他已看向那枚戒指,“就这一个?”
他并没有将她一个人丢在舞会里,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在陪伴她? 嗯,这个事情听着确实很简单,但以主编的八卦程度来说,不应该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兴趣啊。
她毕竟是理智的,而且她很明白,就算警察最后确定房间里一切正常,但她曾经让警察出警,和有妇之夫同处一室这些事,的确会让她的职业名声受损。 而她却伤心的难以自抑,痛苦的呕吐,昏厥。
“程子同,你跟自己玩去吧。”她抬手便将戒指往他甩去,却被他的大掌将她的整只手都包裹住了。 “我和三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就像普通情侣谈恋爱分手一样。”
病床被摇了上来,季森卓半躺着,虚弱的俊脸上冲她挤出一丝笑意。 现在,她要对这份坚定打一个问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