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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带来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然理解，但你能让我知道，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？”
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听这声音像傅延。
三人对着一桌的美食美酒，谁也没动筷子。
一个护士匆匆迎出来，急声对男人说：“她醒了，醒了！”
“你止血了吗？”
“原来碰上大盗了，”工作人员冷笑，“警察还没来，我们先抓你！”
“如果真是那样，我会有办法。”
她转头看去，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脸色苍白，嘴唇也没半点血色。
她带着歉意：“但之后你会遭受一些压力。”
“如果他明天还来呢？”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告诉我门牌号和证件的位置，我让云楼去拿。”
“还说了什么？”她问。
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转睛看云楼：“你没事了吧？”
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