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开始头晕,“司俊风……墙还能凿穿吗……”
祁雪纯微微一笑,说出来也没什么,“他被老师开除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几乎不会有人知道,他在这里还会有一套房子,对他来说这里是一个心理安全区。第二,这里是老小区,摄像头等配套设施比较少,真找到买家,过来取也方便。”
让这么漂亮的女人苦等,程先生真是不应该啊。
“她醒了吗?”白唐问。
“我不知道,你问别人吧。”她将头撇开。
“他得了什么病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严妍咬唇,重新躺下,缩回了被窝里。
“上车。”他说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一个消防员问。
严妍仍然疑惑,即便出差来此执行公务,也会管本地发生的案子吗?
“还有一种可能,”袁子欣再次反驳,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,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,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人没事就好,发生了什么不是那么重要的。
祁雪纯抬起眼来看她,说道:“严妍,你不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的疑点吗?我看着它,就像一个编造得漏洞百出的故事!”
祁雪纯继续小声说道:“我走出这里之后,你从窗户爬出去,悄悄上我的车。”
“怎么,不愿去见领导?”宫警官走近。
对啊,严妍瞬间明白,“我们在吃饭的时候,那个人其实一直躲在房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