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时候该睡觉了。”她抬手捂住他的嘴，不能再这样了，否则又刹不住车。

“不去看孩子的话，我送你回医院。”

一个清洁阿姨见了，便拿着抹布在附近擦墙，擦了又擦。

“谢谢。”程子同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照片上。

“符小姐让我给你的，说这个非常重要，好好保存。”姑娘带来符媛儿的叮嘱。

“等会儿酒会上要公布女一号的扮演者，我们当众宣布吧。”

几个女人当下停住了脚步，支支吾吾，又不甘心，“你……你是谁……跟你有什么关系！”

电话里没说太多，只是让他配合她演戏，不管她做什么，他都不准拆台。

来到门边，她转头对令月说道：“也许你希望我和程子同还会在一起，但我们的确不可能了。”
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

“你等着，我再去想办法。”于辉抬步往门口走。

“你别看着我脱，你也脱啊。”于辉催促。

令月摇头：“她脾气倔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。”

但他没有走远，而是按照程子同的吩咐，留在房间外看着。

吃药后，于翎飞很快就睡着。

“一年前你忽然消失，你知道程子同怎么找你的？”他答非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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