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姨笑了笑，眼睛里泛出一抹泪光：“沐沐昨天回去后，一直说要保护我和玉兰，他也确实想尽了办法让我和玉兰少受一点苦。小七，你能不能答应周姨一件事？”
相比之下，病房内的气氛就轻松多了。
沈越川心底一动，把功劳归结到酒精身上，转而又想，不能让别人看见萧芸芸这个样子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怔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我听说，越川的病遗传自他父亲？”
沐沐没有走，而是问：“周奶奶和唐奶奶吃什么？”
沐沐的生日，居然没有人管？
陆薄言给苏简安夹了一个虾饺，放到她面前的小碟里：“尝尝。”
工作人员帮忙点上蜡烛，洛小夕按下遥控器，闪烁的烛光中，朗朗上口的《HappyBirthday》响彻小别墅，释放出欢乐，压过了空气中那抹沉重。
沐沐停了一下，抬起头，眼泪汪汪的看着唐玉兰，张了张嘴巴，想说什么，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，最后又哭出来，声音更让人揪心了。
“哎哎。”洛小夕敲桌子，“不要故弄玄虚，你到底怎么发现的？”
“没什么大问题了，按时换药就好。”主治医生说，“让奶奶在医院休息观察几天，没什么大碍的话，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。”
苏简安拿过菜单，稍微翻了翻，问副经理：“我刚才点的小笼包……可以帮我换成虾饺吗？爱吃小笼包的人估计不来了，谢谢。”
沐沐有些怯怯的说：“我害怕小宝宝的爸爸。”
“周姨哪有那么神奇的本事。”周姨边摆碗筷边笑着说，“我刚准备煮饭的时候，薄言就打来电话，让我中午做水煮鱼。我以为他要吃呢，结果他说不是，是他太太想吃。”
陆薄言的声音冷下去：“你想从我们这里带走的人，不也是两个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