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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快步赶到爷爷的书房，书房门是开着的，他听到里面传出声音。
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莫先生也点头：“子楠每个星期都回家，我觉得他不像是谈恋爱的状态。”
祁父闻言更加生气：“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，祁家养活不了你吗？”
但并不适合她……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。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，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。
没按几下便被司俊风推开，“你很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吗？”他抹去脸上水珠，满脸不悦。
“不，很好喝。”
“是啊，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，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，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？”小路感慨，“说到底，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程申儿愣了愣，清澈的美眸里顿时流露出一阵笑意，“我就知道你还关心我，想着办法给我钱。”
“没意见，谁也没有意见，”司妈赶紧圆场，“雪纯，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，难得跟人开玩笑，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“你们再仔细看看，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脚印，”祁雪纯的声音盖过议论，“这个鞋印有LOGO，是Y国著名品牌，YT，大家再看，鞋印中间有一个铃铛，证明这是今年的限量款，全球只销售了二十双。”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