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那么纤瘦单薄的站在那儿,眼眶泛红,像一个无辜受欺负的孩子,他终究是心软收了手。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,平均不过八十几年,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,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,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,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,哪里都去不了,梦想也追不动了。
车子开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,小陈打来电话,说他在‘蓝爵士’参加party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酒店经理听说陆薄言的特助来了,忙赶过来,恭恭敬敬的表示:“沈特助,我知道该怎么做,媒体记者来了,我们不会透露一点消息的,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终于无法再找出任何漏洞。
想了想,苏简安冲出去拉住江少恺:“我们走!”她用眼神示意江少恺不要。
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
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涩,眼眶蓦地泛红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。
苏简安无奈的笑笑,进浴室去洗漱。
“陆太太,这边请”侍者将她引进一个包间,“韩小姐在路上了,马上就到,请您稍等。”
穆司爵调查过她,闻言笑得更不屑了,“当一帮小毛孩的大姐大也值得炫耀?”
陆薄言吻得那样用力,恨不得将苏简安拆分入腹似的,霸道的禁锢着她不让她动弹,苏简安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肆|虐,很快就呼吸不过来。
在一起这么久,他不曾质疑苏简安的感情,所以新闻报道上她和江少恺的事,他怎么都不会相信。
也许对苏简安来说,他和谁在一起,和谁发生关系,都已经和她无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