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林女士一脸懊悔莫及的样子，“我太相信林知夏了。最重要的是，我当时不知道萧医生的身份呀。我……我在这里向萧医生道歉，希望萧医生可以原谅我。”萧芸芸的眼泪终于失控流出来：“表嫂……”

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，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，时不时浅浅的抽气，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哄着萧芸芸睡着后，沈越川的思绪回到了股东要开除他的事情上。

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沈越川走后，公寓突然空下来，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
挣扎中，她看见宋季青打开医药箱，从里面拿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药，从上臂给沈越川进行皮下注射。阿金怔了怔才说：“见过。”

萧芸芸拢了拢肩膀上的羊绒披肩：“表嫂，几点了？”沈越川突然害怕，怕萧芸芸这么一离去，他会永远失去她。

沈越川饶有兴趣的在她跟前蹲下：“嗯，你说。”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接吧，应该是你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