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产……”他说,“也是商业手段。” 门铃再次响起,里头已经有催促的意味了。
服务生赶紧推着餐车离开。 “他怎么说?”
“你是……你是严妍吗,跟于太太一起演过戏的。” “为什么?”
“不管他,”但严妍相信他说的话,“于翎飞没借机要求你离开程子同,这很反常,很有可能她真的对程子同恨到底了。” 两人来到中介公司的财务办公室,这间办公室是斜对着马路的,她不经意间抬头,瞧见程子同的车停在了路口。
“你吃饭,我去跟她说。”她转身快步离开。 她收起电话,暗中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