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
“你想进程家门，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。”丢下这句话，白雨转身离去。

看上去像穿过，所以人为的抹了一点灰。

“七婶，表姑。”果然，程奕鸣称呼道。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“好好休息。”严妍拍拍她的手，起身离去。

片区警很快赶来，两人将这些人的资料做了一个交接。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严妍脱下大衣外套，顺手也帮程木樱将大衣挂起来。

他惊疑不定的瞟一眼那个信封，里面真的有什么证据吗？

严妍给他熬了一份鸡肉粥，放了一些自己酿的酸菜。

祁雪纯敲门走进。

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，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

严妍摇头，如果她和程奕鸣商量，那就代表她是犹豫的。

刚才记者们瞧见她和程奕鸣挽手走出，有点儿懵，也有人议论，程奕鸣是不是被叫来救场的。

吴瑞安微微一笑，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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