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祁雪纯察觉到司俊风打量自己的目光，撇开目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又说：“配合调查，我帮你把证件

说完他便起身要走。司俊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，将它紧紧握在自己宽厚的大掌之中，拉到自己的膝盖上。

“我这边没问题，”司俊风坐下来便说道：“你们连介绍费都不必给我，毕竟程秘书是我的员工，就当员工福利了。”祁雪纯微愣，他在程申儿家里洗澡……她就不进去增添尴尬了。

祁雪纯裹了一件厚睡袍，想下楼冲一杯咖啡。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大姐蹙眉：“我刚从路口回来，瞧见你和李秀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