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皮外伤。”他的手下回答。
“我没说它说明了什么,”程奕鸣将双手枕在脑后,双脚轻松的交叠,“不过,既然你不担心我的话,我可以答应程子同去非洲常驻。”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:“那他们呢?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,都是程家的叛徒吗?”
好了,他们才真正离去。
严妈轻叹一声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程奕鸣揽住严妍的纤腰,硬唇凑近她的耳:“晚上去我那儿。”
而他们一边想要巴结,一边又觉得依附一个私生子始终丢人,所以对程奕鸣巴结得更加厉害。
严妍又陪着她突破了自己。
“妍妍……”
这时,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。
祁雪纯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: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,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?”
严妍不禁好笑,这是程奕鸣什么时候招聘的助理,还挺能说的。
她看完后提出要求:“我想询问他们每一个人。”
再深想一层,他用了什么办法,让那些人没一个来烦她。
“祁家?是C市那个祁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