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态度异常强硬，如果是以往，许佑宁也许已经放弃了。康瑞城也是男人，很快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，双手瞬间收紧，恶狠狠地握成拳头。

其实，许佑宁下次检查的时间还没到。不过，穆司爵既然要求了，医院也不能拒绝。穆司爵拿烟点火的手势异常熟练，他深深抽了一口，烟雾缓缓氤氲出来，很快就飘散在寒冬的空气中。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这次，穆司爵确定许佑宁在说谎。

不需要穆司爵说下去，阿金也知道穆司爵的意思了。许佑宁的神色平静得像三月的湖面，无波无澜，就像她意识不到穆司爵和杨姗姗即将发生什么，又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。

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，没有停下来，反而不停地逼近许佑宁。沈越川点点头，紧紧跟上穆司爵的脚步。

一般结束后，她都会晕倒。许佑宁比较不争气，一进来就看见他，如果不是及时意识到康瑞城也在，她几乎无法把目光从穆司爵身上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