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，你不觉得你的关心来得有点晚？”他终于接茬了，却是毫不客气的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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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程奕鸣脸色微变。

“我们是好朋友，大学也在同一所学校。”符媛儿不讨厌吴瑞安。

符媛儿觉得可笑，这句话是不是应该她问慕容珏？

他没说话了。

助理立即转身：“季总的人已经将照片里的线索破解。”

但他不敢跟对方说实话，说了实话，他的工作不保不说，还有可能被打击报复。

众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变，面面相觑，他们真没打听到这一层。

程奕鸣抗拒讨论这些，“我们这么久没见，为什么非得说别人？”

她心里……竟然有那么一点感动。

“我想明白了，”严妍忽然得出结论，“他愿意给我这些，我接受就好了，但我不会回报他的。”

程臻蕊也要走，严妍叫住了她：“你等等。”

露茜使劲点头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他的小动作没逃出她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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