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说,跟子同说去吧。”符爷爷往外看了一眼。
“子同少爷,子吟不见了。”
那抱歉了,她真演不了。
这种道理是不用教的,属于天生自带的技能,比如说符媛儿,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想这么多。
她抬起头,小脸上写满了不解。
符媛儿心想,以他出人意料的办事风格,她阻止得越厉害,他干出的事情只会更出格。
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,问道,“什么事?”
“是不是他说的有什么关系,他就是这样做的。”她将程子同无条件偏袒子吟的事告诉了她们。
记者的手边,放着一只录音笔。
“之前她带着子吟过来,已经是有所防备了,你现在再去,她不是全都明白了?”
她能理解,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……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。
在这个狭小的空间,一男一女不发生点什么似乎说不过去,所以从昨晚上开始她就在躲,可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……
“我只是脚麻而已。”而且罪魁祸首是他好不好!
他不禁微微一愣。
“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她冲他摆摆手,转身离开病房。
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,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,她比谁都明白,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,她绝对不能犯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