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”符媛儿利落干脆，说道，“于总，您还记得当初您为什么要开办制锁厂吗？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不由地呼吸一怔。

“你过分解读了吧，谁说我不开心了？”她轻哼一声，继续往前走。

难道他有办法可以改变现在的情况？

于翎飞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。

晕倒前的那一幕再次浮上心头，她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失落。

“符小姐？”小泉往包厢看一眼：“你是来找程总的？”

路上，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，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，姓冒，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。

明子莫冷冷盯着符媛儿的身影，不慌不忙拿起电话：“她跑了，在门口堵住她，一定要拿到东西。”

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程奕鸣，才发现他的后脑勺其实很圆，除了刘海外，其他地方的头发都很短，而且看着每一根头发都很干净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。

跟严妍一起拍过广告的人何其多，严妍实在不记得她。

“你怎么把程子同说得像是流氓地痞？”严妍蹙眉。

她的放不下，除了让她自己内伤，再没有其他任何意义。

她这才察觉自己的态度太激动，竟然质疑他的决定。

他一只手撑在桌边，旁若无人的俯身，脸颊几乎与严妍相贴。

等她自然醒来，窗外已经夜色墨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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