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 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
说完她直起身子，“杰克，快喝吧。” 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去，除了回办公室，她竟然没别的地方可去。 “一个小时。”

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 “子同哥哥，我想搬出程家。”她说。

她很清楚妈妈的个性，有客人来吃饭，她就恨不得做满汉全席。 他收到了一条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