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“这样你的奖金就花光了。”难道他一点不可惜？

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“现在还是吞吞吐吐的时候吗？”白唐挑眉，“不管欧老对你说了什么，你都要说出来，有些不起眼的细节也许就能帮我们破案。”

程申儿对他坦白：“我喜欢司俊风，他也喜欢我……但他不得不娶祁雪纯。”

秘书走了，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，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

“不用，你靠边停，你和程申儿去吃饭，我从这里打个车过去很快的。”

“蒋太太呢？”她问。
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
主任面色不改：“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，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，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。”
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
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，但她毕竟是个外人，总是隔靴搔痒。
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，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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