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镯被陆薄言拍下了,总比落在其他人手上好拿回来吧?
“简安吗?”沈越川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你是不是找陆薄言?”
陆薄言被她乱摸了一通,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东西又蠢蠢欲动,但是为了不吓到怀里的人,他还是生生忍住了。
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,但他是一位好老板。
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
领证前天在酒店里,苏简安就见识过冷冰冰的陆薄言了。但那时他只是冷,没有这么的……恐怖。
苏简安的腿没他长,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就要走得非常急促,她忍不住问:“你走路一直这么快吗?”
“谢谢。”
第三秒,她扑过去抓过外套套上,瞪着陆薄言:“你怎么在房间里!”
想起陆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过她的唇瓣,苏简安的脸又热了一点,但她才不会当陆薄言是认真的:“流氓!”
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,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,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,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。
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既然不能碰,就干脆别靠近。能看不能吃的痛苦,一般人难以忍受。
还是上次的化妆师,不同的是这次唐玉兰也在化妆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