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白唐和祁雪纯走进客厅，谁也没说话。

严妍咬唇，重新躺下，缩回了被窝里。

他正要说话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，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。

管家狞笑：“本来我想让你死得轻松一点，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！”

没两把刷子，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。

严妍虽担心，但也自知不能管太多，“好，我在停车场等你。”

不远处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。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他交代助理通知片场，拍摄时间推迟，然后将严妍带进了车内。

“程奕鸣，你真的这么认为吗？”她特别认真的问。

祁雪纯走进书房，书房里没有开灯，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
严妍心头慨然，她抱住程奕鸣的胳膊，“我真的很感激，我们还能在一起，孩子也还能回来。”

“怎么，你担心他？”

“当然，”欧飞冷笑：“我两年没回家，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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